虽然打定了主意,但是朱立诚却不着急,怎么着也得等到周末吧,他把时间初定在周六的晚上。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法,并没有提前通知谈昕。要是到时候,对方说抽不出时间,那也不错,反正他已经请过了,是你没有时间,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朱立诚甚至暗暗地如此想过。
周三一早的时候,沈卫华打来了电话说是和《淮江晚报》的张云旗社长约好了,就明天晚上,问朱立诚是不是方便。朱立诚当即一口应了下来,然后问他准备安排在哪儿。沈卫华说,就放在晚报报社门口有一家叫江南春的酒店里。朱立诚说,当时他一定准时过去。最后,两人还约好了时间,晚上六点半。
周四中午,五人在紫园酒家吃饭的时候,朱立诚就把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是有意为之,想就这事听听大家的看法,虽然他自认为处理得不错,但兼听则明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听了朱立诚的话后,蒋长河有点不以为然,觉得这事有点小题大做了,其他两人认为,这样安排也好,免得留下后患,只有齐云愣在一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有开口。
朱立诚见状,开口问道:“齐哥,你觉得我这个做法怎么样,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说实话,朱立诚还是很看重齐云的意见的,毕竟作为市府的副秘书长,他遇到的事情更多、更杂,所以听听他的意见,应该没错。
齐云听了问话以后,并不着急回答,他掏出烟来散了一圈以后,才开口说道:“老弟,我觉得你这事处理得很对,现在看上去也许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旦有人想要在这事上面做文章的时候,你再想弥补的话,可就来不及了。”
听了他的话后,众人都点了点头,就连刚才不以为然的蒋长河也是满脸的慎重之色。他们都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手,知道其中斗争的残酷性,在事关升迁的关键点上,无风还给你折腾起三尺浪来呢,何况你这确有其事呢。
齐云把烟点上以后,继续说道:“一铭,我觉得你晚上请那社长吃饭的时候,最好把你夫人以及令妹一起带上。”
“哦?”朱立诚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问道。
“呵呵,这样一来的话,那社长就知道是确有其事,而不是你编撰出来的。”齐云认真地回答道。
“不会吧,需要搞得这么正式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蒋长河开口说道。他虽然认同了齐云刚才那话的观点,但是听了这话以后,他觉得对方有点故弄玄虚了,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反而给搞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