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却有点和对方针锋相对的意思。眼睛的余光看到施为民一脸的不耐烦,朱立诚暗想道,你也把你太当一盘菜了,我就摆明了把你晾在这,你又能如何呢?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朱立诚虽然不清楚施为民来找他所为何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应该是一件相对还算比较重要的事情,否则的话,他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既然认准了对方不可能走,那朱立诚越是坚定了要好好晾一晾对方的想法。
不管你是谁的人,只要在市**的管辖范围内,是条龙,你得给我盘着;是只虎,你得给我卧着。朱立诚心里暗想道。
此时此刻,施为民才发现,自己确实没什么资本和对方张扬,不要说其他的,就目前这种情况,就让他有种骑虎难下之感。他现在感觉到了一丝后悔,他怎么会偏偏把这事给忘记了,要是早两天想起来的话,应该不至于费这么的劲。
施为民此刻把朱立诚晾着他的表现和他对曲向强的支持挂起钩来了,他认为朱立诚之所以如此这般去做,有向那位*的意思。他只不过无意当中充当了对方的*的工具而已,想想还真是可悲。
施为民这一类人身上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永远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会觉得别人如何如何要整他们。这也是这一类最为可悲之处,都会不到黄河心不死,他们往往是到了黄河心都不死,直到逼不得已跳下去的那一刻才会感觉到后悔,那时后悔还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心里很不爽,但对方既然让等一会,貌似除了站起身来走人以外,他就只能在这等了。拍拍**走人,施为民是没有这样的气魄的,这样一来,只能在这等了。
重新坐定下来以后,曲向强反而淡定了,他的右手摸到了衣袋里面的烟盒,刚准备往外掏的时候,猛地想起一个问题。对方之所以不待见他,是不是和刚才的那支烟有点关系?要是那样的话,他这会再抽一支的话,指不定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