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天空黑沉沉的,星月全无,雷声隐约可闻。
安皖省卫生副厅.长吕仲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里来回转悠。
“你发什么神经?”
吕妻一脸不快的抱怨,“看电视都不得安生!”
吕仲秋抬眼狠瞪妻子,怒声道:
“你就知道看这些泡沫剧,吃饱了撑的。”
吕仲秋和妻子之间的感情并不好,将就着过。
“怪不得你在这不停转悠,原来是怕撑着!”
妻子冷声反怼。
吕仲秋狠瞪了她一眼,冷声道:
“没空和你废话,走了!”
说完,吕仲秋拿起包,便向门口走去。
“这么晚了,你去哪?”
妻子急声问。
“厅里有点事,我去找何厅商量一下,晚上不回来。”
吕仲秋冷声道。
“你找何厅商量一夜?”妻子冷声问。
“我睡在厅里,免得来回跑。”
吕仲秋说完便不再搭理妻子,快步出门而去。
妻子狠瞪着吕仲秋的背影,满脸阴沉。
对于吕仲秋的事,她也有所耳闻,但除了默默忍受以外,别无他法。
吕仲秋是高高在上的副厅.长,而她只是个农村妇女。
若是离了,将一无所有。
吕仲秋经常夜不归宿,她睁一眼闭一眼,随便其在外面折腾,只要不离婚就行。
这对女人而言,是个悲剧,但许多女人却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大祸临头,吕仲秋今晚并没有寻欢作乐的想法。
中医院天价挂号费和他密切相关,如果不能顺利解决,后果不堪设想。
到何启亮家门口时,已近九点。
吕仲秋抬眼看向何家,黑漆漆的,并没开灯。
“这么晚了,何厅怎么会不在家?”
吕仲秋心中很是疑惑,掏出手机拨通何启亮的号码。
何启亮得知吕仲秋已到他家门口了,出声道:
“吕中,你稍等,我马上应酬完了,这就回来。”
“不急,何厅,我等你!”
吕仲秋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吕仲秋点上一支烟,仰头向何家看去。
“咦,刚才不是乌灯瞎火吗,这会灯怎么亮了?”
吕仲秋心中很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