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刚不惜说他的老娘得了重病。
如此不孝子,让人无语!
胡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回到办公室后,拿着纸袋,下楼而去。
出了卫生厅的大门,胡刚就近找了一家银行,将钱存进去。
他这一做法非常奏效,不但顺利堵上了疏漏,还得到两天假期,一举两得。
撇开胡刚的小得意不说,薛文凯此时正在和朱立诚斗智斗勇。
“厅.长,我今天过来,除工作以外,还有个想法向您汇报。”
薛文凯满脸堆笑道。
他找朱立诚扛的是汇报工作的招牌,实则却是另有所图。
朱立诚一眼看出薛文凯心不在焉,知道他一定还有其他事。
“什么想法?你说!”
朱立诚一脸淡定的问。
薛文凯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身体竭力前倾,一脸巴结的说:
“厅.长,我听说厅里想要提拔一位副厅.长,不知有无这事?”
朱立诚并未作答,两眼如同锥子一般直视着薛文凯。
薛文凯有种芒刺在背之感,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却不敢有丝毫异动。
凝视对方许久后,朱立诚沉声问: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这事除朱立诚外,只有何启亮和吕仲秋知道。
薛文凯从何处知晓,不言自明。
尽管如此,朱立诚还是让薛文凯亲口说出来。
“我在吕厅办公室时,他偶然说起的。”
薛文凯面带微笑道。
朱立诚和何启亮之间不对付,为避免刺激对方,薛文凯推说从吕仲秋那知道的。
“哦,厅里确实有这想法,暂时还没提上日程。”
朱立诚一脸阴沉的说。
薛文凯听到这话,满脸尴尬,出声道:
“厅.长,我在厅办主任职位上干了五年了,虽没什么太过耀眼的政绩,但总体上还说的过去。”
“如果厅里有意再提拔一位副厅级干部,我恳请厅.长考虑一下我!”
薛文凯将我字说的很重,偷偷用眼睛的余光扫向一厅之长。
朱立诚没想到薛文凯竟跑到他跟前来“要官”,心中厌恶至极,但脸上却并未表露出来。
“嗯!”
朱立诚抬眼看过去,沉声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薛文凯还准备一大堆说辞,证明自己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