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您亲自过去,他都不松口,这也太不给您面子了。”
薛文凯心里很清楚:
事情到这地步,他只能指望何启亮,否则,就彻底完了。
何启亮抬眼看向薛文凯,沉声道:
“你这呆瓜,头脑被门挤了?”
“这事怎么能这么做,不是送烟酒,就是礼品,明码标价,五百块一个人。”
“你这不是硬将把柄往别人手上送吗?蠢货!”
薛文凯被骂的狗血淋头,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对于他而言,只要何启亮,能帮他保住参加厅纪委书记的竞聘资格,别说骂两声,就算揍他一顿,都毫无问题。
“厅.长,我也没办法!”
薛文凯低声争辩道,“这帮家伙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我怕他们言而无信,这才……”
“行了,闭嘴!”
何启亮抬眼狠瞪薛文凯,怒声道,“只要脑子不进水,绝干不出你这事来!”
薛文凯见状,一脸苦逼道:
“厅.长,我错了,您可一定要帮帮我!”
“你如果撒手不管的话,不但我完了,您在厅里的话语权,也会大打折扣。”
“姓朱的虽打着公平竞争的旗号,但无论最终胜出的是谁,一定会对他言听计从。”
“到那时候,就算您有吕厅和刘厅的支持,依然无法和姓朱的抗衡。”
薛文凯的话戳中了何启亮的软肋,这也是他最不愿看见的结果。
现在,他和朱立诚之间势均力敌。
若是新晋的厅纪委书记倒向对方那边的话,他将被压制的死死的。
何启亮之所以铁了心的支持薛文凯,正因为此。
何启亮满脸阴沉,怒声道:
“我不是没有帮你,刚才的事,你亲眼所见。”
薛文凯面沉似水,“姓朱的是一把手,手中又有真凭实据,我还能搬石头砸天不成?”
这话绝不是敷衍,而是实情。
任何一个单位,一把手的权威都不容挑战。
朱立诚手中有薛文凯贿.选的证据,他若是铁了心取消其竞聘资格,何启亮毫无办法。
“厅.长,您说的没错。”
薛文凯压低声音道,“这事通过正式渠道,肯定没戏,只能请高**出面。”
何启亮对宋悦和高昌汉之间的那点事,心知肚明。
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