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男人一把扑倒她,举起手术刀就往她脖子上抹。
时栀拼命挣扎,奈何硬件设施不行,终究抵不过男人一手按住她——
“**吧!”
寸头男狂笑,一刀下去——
“噗!”
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寸头男惊恐瞪大眼,手里的手术刀应声落地,脖子多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刀口,汩汩往外喷血。
他死死捂住脖子,抽搐倒地。
“唔,唔唔——”
时栀惊恐万分,尸体就倒在她边上,浓重的血腥气让她的胃翻江倒海,生理性地yue了一声。
周围满是惊呼。
“不许动!”
滋滋滋。
黑色**鱼贯而入,以时栀和寸头男为中心将二人包围在圈内,数根粗长带电的警棍对着她,身下的血液蔓延成一块不小的血池。
男人的血溅到时栀脸上,温热的……
谁?是谁杀了他?
像是有心灵感应,头一顿顿地抬起,一眼便撞进那汪幽深漆黑的深潭中。
“季院长?”
季淮川手里的铁片还在淌血,他指尖收拢,刀片收回去变成一个银白色的长方体吊坠,随手塞进口袋。
“都愣着干嘛,拖下去。”
警卫们三两下拽着男人的脚跟拖出去,在白色瓷砖上留下鲜红的印子,包围在她周边的人也都收起武器,举着警棍驱散看热闹的人。
季淮川走上前,朝她伸出一只手:“还能站得起来吗?”
“……嗯。”她声音嗡嗡的。
时栀没有真正见过这种见血的场面,浑身像是被固定在原地,只有一颗心脏在狂跳。
“傻了?”季淮川催促,“快点!不出十秒,鲜血就会染上你的病号服。”
时栀脸色惨白,咬牙去拉季淮川的手,她的腿使不上劲,但男人在握住她手的瞬间手臂用力一扯,时栀轻飘飘就被他从地上拽起,一头扎进他怀里。
“你!”
这里都是人!
季淮川对她的“特殊照顾”,很有可能让她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时栀挣扎,“你放开我。”
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傲慢地哼了一声。
“好不容易抓到,你让我怎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