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记号笔一样的东西在戳她。
但对方似乎是故意在逗她玩。
衣服没有完全粉碎,胸口处还完好,只有腹腔那块位置被撕开。
笔尖在她圆润可爱的肚脐上滑了一圈,又顺着她的小腹往下,然后掀起她的裤头,有继续往下拽的趋势。
房间很静。
男人的呼吸声又粗又重,她能感觉到没有摘掉的笔帽戳进裤缝,娇躯狠狠颤抖起来。
这种**,远不如杀了她来得痛快!
泪水溢出眼眶被黑色领带**干净,她的嘴微张,害怕眼前的人继续奇怪的动作,她扭着腰想躲开这只黑色记号笔。
她抬起上半身,盆骨一转竟躲开了这只笔的亲密接触。
怎么会这么容易?
下一秒。
粗糙的大手覆上,贴在刚才那支笔没能继续的地方,仅仅是热气就熏的她无处遁形。
“呼。”
耳边的喘息声一刻不停地伏在她周围,被剥夺视线让她更加恐惧。
心脏疯跳,她扭头想挣扎甩开领带,但对方似乎早有预料,单手掐住她的下巴,强烈的侵略性和力量令人害怕。
情急之下,她选择求他。
“求你,不要……”
时栀不懂男人。
她不明白,用软绵绵的嗓音和妖艳的身材去向一个男人求饶有多youren。
特别是季淮川这种平时本就罪孽深重泡在血腥里的男人。
那股香甜可口的气味又钻进他的呼吸,让他身体想念得发疼。
男人不想改变主意,干脆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然后用另一只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做着ooxx的记号。
是在标记着如何给她开膛破肚吗?x33
可他掌心的温度,力道,都太暧昧了。
说是威胁太过温柔,但如果是**又太过粗暴。
她吓得嘴唇都在抖,四肢僵硬,颤颤巍巍躺在手术台上像极了被暴雨肆虐过的娇花。
“你,你杀了我吧!”
时栀的手攥成拳头,哽咽地哭出声,“别这样对我。”
她太害怕了。
这种被人摸来摸去的屈辱,跟菜场上被人挑来拣去的猪肉一样。
音音听着时栀哼哼唧唧的吐槽,沉默。
不愧是你:)
都被摸秃噜皮了,你还觉得人家是在挑菜啊?
你但凡想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