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席这样的场合。上官不太熟,司徒已经因为我的关系和他们闹翻,而最近跟我很接近的胡宗仁也让成都的藏佛尹师傅拔除了身上的血咒,这一切原本也和他没什么瓜葛了,我才突然醒悟到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孤立无援。不过我想我还是得拉上胡宗仁一起,这个疯子尽管平日里没个正经,但是关键时刻总是能用他那种**运化险为夷,而且我叫他,他也一定会跟我一起去的。于是我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做完付韵妮跟我在山上的时候,约了他父亲,问他想不想见见那个后面一直整我的人,胡宗仁说好啊,不过他更关心的是我和付韵妮大半夜去山上做什么,然后冒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声,我知道他龌龊的想法了,没想在理他,我们约好时间,我就去他住的地方接了他。
那个茶楼,位于南坪步行街金台入口的东侧,在一条不宽的小路上,附近有大量的残疾人三轮车,还有一个农贸市场。如果我要逃走的话,这里到是个不错的地势,龙蛇混杂,人流量也比较大,只要出了茶楼,我就很容易脱身。这也是我在上楼之前给自己计划好的一个方案〈照付韵妮提供的包间我和胡宗仁敲门进去,推开门本来打算客气的打个招呼,却觉得眼前的这一幕时曾相识。
包房里有一个穿得像春丽一样的服务员在泡茶,围坐在茶案前总共坐了5个人,最右侧的是付韵妮,她望着我和胡宗仁,面无表情的坐着。她的身边是一个带着那种看上去脏兮兮的毛线绒帽,嘴里叼着一根有点弯曲的烟,眼皮因为岁数的关系有些耷拉,皮肤黄里发黑,穿着米灰色的厚夹克,手上戴着一双黑色毛线露指的手套,手指也被烟熏得焦黄,指甲里也有不少黑黑的污垢。因为他是侧面对着我,所我对这人的样子印象深刻,坐在他身边的一个是个很瘦的人,而且脸很长,头发到是梳得整整齐齐,就是那种日子过得并不是很好,却死要面子在人前装出一副高雅风度的样子。在这个瘦子身边的那两个,我却认识了,一个跟汤师爷也神似的秃子,一个额头有肉痣,嘴唇很厚的男人。这二位,打死我都忘不了,正是我27年第一次跟刹无道无意结怨的时候,席桌上那个阴阳怪气的马师傅,还有那个用茶杯砸伤我,造成我流血并且被他们捏住八字的厚嘴唇林师傅。
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眼前这二人我不知道在心里厮杀过多少回,时隔两年再度相见,我的内心却是惊慌大过于仇恨,显然他们俩也认出我来了,两人也显得有些惊讶,那种表情似乎是在说,怎么是你?这说明他们此前并不知道今天这个茶局,会有我的参与。两人看了我以后,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