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也在跟付韵妮强调,至于能不能顺利找到付强,其实很大程度上,都要撒于付韵妮对自己的父亲的了解,例如家里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应该会躲去哪里?或是有什么东西例如把柄之类的,必须得带走。
到司徒家里以后,我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给彩姐和付韵妮相互介绍,按道理说,虽然她们俩人从未见面,彩姐对付韵妮的事情也都是从我口中得知,所以她对付韵妮的排斥,我是可以理解的,到是付韵妮一见到彩姐的时候,就表露出她那种高傲的姿态,根本不把彩姐放在眼里,她无从知道彩姐的一切,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人会相互讨厌。
时候不早,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围坐在一起商议对策。在车上的时候我曾叫付韵妮仔细回忆一下,看样子也有了答案。她告诉我们,几年前她母亲刚去世的时候,付强曾一度认为妻子的死跟自己有关联,但是有找不出合理的解释和证据,于是他把妻子的去世归咎在自己身上。认为正是因为自己多年以来没有走到正道上,才导致牵连到家人收到报应。于是在治丧结束以后,他和付韵妮有一次父女之间的掏心长谈。付强在那次谈话中告诉付韵妮,假如今后家里因为一些非理性的原因发生了变故,一定要逃走,躲得远远的,隐姓埋名,只是在每年的二月初一那天,想办法到巴南区的云篆山云篆寺去一趟,他说假若父女都平安,就一定会按时前往,假若其中一个人当天没有来,那么就从此离开这里,不再回来了。换个身份,重新做人。
听上去到是挺悲壮的,不太像是付强这样的人说的出来的话。
司徒算了算日子,距离二月初一还一段时间,于是问付韵妮,那个魏成刚,你们之前见过几次面了?她说就一次,就是我跟胡宗仁一起在茶楼的那一次○的时间就再没见过了。不过在看到魏成刚之前的一段日子,家里曾陆陆续续来过不少人,穿得还是非常得体的样子,看上去都是些有身份的人。付韵妮对自己父亲的事情本来一向都是不怎么过问的,不过这次父亲长期愁眉苦脸,迫使她渐渐留意了父亲的举动。这一来,才有了付韵妮横加出手,约我到医院的那一出。
付韵妮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不行,我还是得回家里去一趟!我有些吃惊,我告诉她现在那群人就等着你回去呢,你还回去干什么?钱财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还是算了吧,等避过这一阵子再说。付韵妮哭了起来,她说自己母亲留给她的那些遗物都还在家里,钱财什么的她并不在意,但是如果没有了母亲的东西,她说什么也不会心安的。冲动的孩子,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