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只能把局约在了国会。
KTV包房里,陪酒的姑娘花枝招展,桌面上一瓶瓶价值不菲的香槟五颜六色,屋内烟雾缭绕,宛若摆放着檀香。
“来来来,多少钱,我给你……!”一个身材短小,剃着光头的中年,随手从包里拿出三万块钱,嘴上叼着烟就要付账。
“哎,哎,四儿,算了。”大旗伸手拦了一下。
“呵呵,磕碜我?怕我请你喝顿酒,就破产!?”叫四儿的中年,皱眉问道。
“哎呀!国会是我自己家的,能挣你钱吗?!你要真想请,这两天我挑个地方,咱们再聚!”大旗一边回话,一边冲负责结账的服务员摆了摆手。
“操,明天我还来,就非要在国会请你!”四儿随手将钱放在桌子上,也没继续争抢付账,而是岔开话题问道:“哎,你在里面呆多长时间?”
“将近一年!”大旗随口应道。
“你这个事儿,就呆了一年?!我这一看,涛哥正经没少给你使劲儿呢!”四儿笑呵呵的说道。
“一家嘛!”大旗咧嘴一笑。
“哎,涛哥在国会吗?你叫他来,我敬他一杯呗,我俩也好长时间没见了!”四儿翘着二郎腿,很正常的问道。
“他不在国会!”
“忙啥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和付饶出去办事儿了,走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出来那天他俩都没来接我,是茂名我俩喝的酒……!”大旗嘴上叼着烟,一边倒香槟,一边说道。
“啊!是这样啊!”四儿点了点头,随即拍着大旗的腿说道:“那啥,你先坐着,我去趟厕所!”
“小王,扶着你四哥点。”大旗直接喊道。
……
云南境内,不知名的偏僻小村内。
谭华,肖康,领着六七个人,一直站在村子上方的进山小路上。
“嘀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
“喂?”
“华哥?”四儿的声音响起。
“恩,你说!”谭华点了点头。
“你托我打听的那个事儿,我帮你问了一下!白涛和付饶确实不在本市,人早都走了。”四儿快速回道。
“……准吗?”谭华摸着鼻子问道。
“要说前段时间,我还真不敢确定这事儿。但白涛家的大旗从里面刚放出来,我俩关系还行,这话是他亲口跟我说的,他没有骗我的理由啊!”四儿肯定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