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会高深的拳法,云缺觉得刚才的混战,还能再干翻一百个。
想起修炼法门,云缺的眉峰渐渐锁紧。
斩妖司的功法,太过激进,全是搏命用的,就好像斩妖司的猎妖人,只是一个个棋盘上的卒子,过了河,只管往前冲杀,根本不需要顾及自己的死活。
对敌人斩尽杀绝。
对自己也一样不留任何退路。
与其说成是猎妖人,不如用死士一词更为准确。
猎妖的死士……
云缺渐渐疑惑起来。
既然是死士,那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最终只是与妖邪同归于尽?
猎妖人,原来不是猎人……
而是一个不会回头,也无法回头的过河卒……
云缺正沉思之际,被旁边的响动惊醒。
扭头一看,
屠苏和满申正拿着个奇怪的瓶子,倒出来一些油脂样的东西往脸上的伤处抹。
“草原上的伤药?”云缺好奇道。
“对!我们从小擦到大,你也来点,两天保准儿就好!”屠苏将瓶子递给云缺。
云缺闻了闻,有种奇怪的味道,很膻。
“什么材料做的。”云缺说着打算也弄点擦拭伤处。
“羊蛋!最好涂多点,好得快!”满申道。
云缺的手顿时停住,原封不动把瓶子还给屠苏。
虽然连妖兽蛙卵都敢生吞,但这玩意往脸上抹,云缺的内心还没强大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