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蒙听完,眉头锁得更深了几分,道:
“灵尊因何目盲,没有准确消息流传下来,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造成,恐怕除了圣人之外,无人知晓,这件事先这样吧。”
说完,大祭酒再次看了眼西方,背着手远去,苍老的背影有些佝偻,看起来暮气沉沉。
一段幽幽低语从大祭酒口中道出:
“风既来,那便任凭吹之,唯心有所系,方可巍然不动。”
云缺与牧青瑶站在湖畔,两人也看向西方,除了满天繁星之外,天穹空旷,明月高悬。
看不出丝毫灾难降临的征兆,仿佛腾蛇只是寂寞多年,出来透口气。
与牧青瑶望向天穹的目光不同,云缺倒是看到了点别的东西。
一座高塔。
司天监的观星台,正好位于云缺的西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