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至多去两天。”梅钱道。
“随便你,一年去两天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我给你俸禄。”云缺说着将白狐面具扣在梅钱脸上,端详道:“挺合适的,梅大人有没有兴趣扮一回女人。”
“你在羞辱我!我堂堂七尺男儿顶天立地,岂能扮女人!”梅钱扔掉狐脸面具,沉着脸道。
“给钱的。”云缺道。
“给多少。”梅钱道。
“你丫的是不是只要给钱,让你当孙子都行?”云缺道。
“扮女人有扮女人的价格,当孙子有当孙子的价格,世上任何事,都可以用钱来衡量。”梅钱道。
“那你说说,当孙子多少钱。”云缺没好气的道。
“目标不同,价格不同,给皇帝当孙子,二两银子即可,给你当孙子,两万两。”梅钱报价道。
“孙子还不是一个价呗?等我哪天当了皇帝,我给你二两银子,不用多,管我叫一年爷爷即可。”云缺道。
“不用,你要是能当皇帝,我免费管你叫爷爷。”梅钱道。
“你说的啊,到时候别赖账。”
云缺捡起狐脸面具,神色阴沉下来,道:“我要杀个人,你扮一回女人,把他引出来。”
梅钱大咧咧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他和云缺嬉闹惯了,见面就掐架,从小如此。
但有件事不同。
还是孩童的时候,梅钱被两个地痞殴打,差点被打死,其中一个下了死手,拿起一块石头就要砸死梅钱。
当时云缺到了,一刀捅死了行凶的地痞,另一个见出了人命吓得狼狈而逃。
梅钱当时满脸是血,云缺也一身是血,两个小孩子搀扶着逃离了小巷。
在小河边,梅钱洗净脸上的血迹,对云缺说了一句话。
‘从今往后,你要想杀人的话,我拿命陪你一起杀!’
这句承诺,梅钱这辈子都不会忘。
打闹归打闹,他与云缺的交情里或许没多少真诚可言,但绝对是过命的。
梅钱接过云缺手里的狐脸面具,缓缓扣在自己脸上,冷声道:
“你说,要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