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卷土从来的征兆。
凌妙清不敢怠慢,全力压制着心神的悸动,没工夫去理睬云缺,扔出去了事。
凌妙清觉得这世上的恶人再如何恶毒,也该有个限度,但她发现云缺的恶毒好像是无限的,某些时候,云缺的存在,居然比自己的心魔还要可怕!
从这一刻开始,凌妙清将缥缈阁以法阵笼罩,彻底封锁小楼,同时楼外多出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云缺与狗禁止入内’。
云缺看着木牌上的字迹,淡然一笑,道:
“当我爱来么,还不是你把我掠来的!汉子也偷,什么缥缈阁,青楼还差不多!”
骂完后,云缺开始纳闷。
自己怎么醒了?
本以为这一睡,至少也得一年半载,没准睡上几年都有可能。
连大祭酒和七叔都无能为力的伤势,怎么可能好转得如此之快?
难不成,是凌妙清救醒的自己?
云缺回忆着刚刚苏醒的情况,自己一睁眼,就看到国师在宽衣解带的画面,实在大开了一番眼界。
想起那幅惊人的画面,很是回味无穷。
很快云缺联想到一件事。
国师,为何当着自己的面沐浴?
难不成……
云缺想起一个可能,随后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莫非国师为了压制心魔,拿我当工具,我被非礼了?”
云缺暗自嘀咕,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那么重的神魂伤势,寻常手段肯定没戏,而凌妙清的元阴可是大补之物!
月魁曾经说过,只要夺了凌妙清的元阴,修为即可大增。
既然能修为大增,说不定对伤势也有好处。
离开缥缈阁,云缺低声呼唤月魁,问道:
“刚才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国师非礼,你说实话,放心,我心态好,能承受得住。”
随后耳畔响起妖魂充满鄙夷的声音:
“她没非礼你,她想掐死你!有了魔莲子,她用不着男人帮忙压制心魔。”
云缺倍感惊奇,道:
“既然不是凌妙清的力量,那我怎么醒的?”
云缺此时的神魂已经完好如初,原本的裂痕尽数恢复,甚至神魂之力比受伤之前还要强大几分。
“我也觉得奇怪,有可能是某种灵药的效用。”月魁道。
“这样啊,等我回去问问便知。”云缺说罢赶回司天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