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再担任先生之职。”
秦蒙点头道:
“学宫先生,本可来去自如,今日难以抽身,无法相送,禅师勿怪。”
秦蒙说得客气,但任谁都看得出,现在大祭酒何止难以抽身,根本是深陷危机。
对于晦心禅师的辞行,孔气气最是看不惯,小声嘀咕道:
“有危险就想跑,难怪佛心殿招不到几个人,有此先生,简直误人子弟!”
虽然声音不大,周围的先生都有高深修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晦心禅师专门在这种时候辞去先生之职,明显是见势不妙要溜之大吉。
晦心禅师一张胖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再次双掌合十,与大祭酒辞别,朝着几位先生点头示意后,就此离去。
有一众先生相助,腾蛇的妖气被暂时压在。
但这头巨兽仍旧躁动不安,发出连连低吼,始终盯着西边。
学宫正门广场。
晦心禅师站在儒圣雕像近前。
“一日入学宫,终身为先生,这些年小僧研读过儒圣遗作,深有感触,圣人之名,名副其实,儒、道、佛,虽各自理念不同,却均为人道,而人道之上,大道朝天,天地有心吾道不孤,没有这片天下,何来百家争鸣。”
晦心禅师没有双掌合十,而是朝着雕像躬身一礼。
“这场法事,终归要有个结果,小僧去也。”
说罢转身大步而去。
……
八山城。
缓慢而密集的轰鸣声,不断从大雾深处传来。
云缺的目光愈发阴沉。
识海内,月魁的神魂在躁动不安,预示着有可怕的东西在接近。
阜南王一拳砸碎了乌连的人头,立刻下令铁浮屠回城。
登上城头,阜南王紧锁眉峰。
白厌惊疑不定的道:
“铁骑,还是妖群?如此程度的地面震动,前所未见!”
李玄驹忌惮道:
“会不会是一群巨象妖兽?象类妖物皮糙肉厚,最难对付。”
闫罗沉声道:
“知远县附近没多少妖族,更不用说巨型象妖,应该不是妖,而是其他可怕的东西。”
云缺的鼻翼动了动,道:
“尸气!”
大雾里,不知何时夹杂起浓郁的尸气。
云缺本就是仵作,对尸气极其熟悉,加上血狸的嗅觉,立刻断定是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