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被囚禁在大唐皇宫,一群四品高手看着,想逃都逃不掉。
鱼朝始终在察言观色,见云缺时而懊恼时而无奈,他猜测云缺已经看出了自己头上有黑锅,于是借口皇帝要醒了,急忙告辞开溜。
鱼朝走后,云缺没心思养花了,躺在清心殿里想办法。
去不去天澜宝境无所谓,关键不能去大秦,否则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以秦皇那种天下枭雄,得知自己是个冒牌货,未必会当真与大唐立刻开战,但肯定会把自己先掐死。
望着空荡荡的大殿穹顶,云缺随口吟道: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候,一登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自语之后,云缺开始敲脑壳。
这破文气,除了伤春悲秋还能不能有点别的用处了,你倒是帮我逃出皇宫呀。
吟诗有个屁用!
文殿后遗症而已,嘴里时不时的往外蹦出点诗句,云缺这边没觉得什么呢,大门外有人长吁短叹。
跳下床,开门一瞧。
门口蹲着个老头,正在抹眼泪。
“顺王?您老怎么在这呢。”云缺奇怪的道。
白万丰抹了把眼泪,站起来道:
“小缺子啊,你真是好文采呀,听到如此诗句,让我想起那多年未归的女儿,一时失态。”
云缺把对方让进大殿,得知顺王是来看洛阳红的。
见洛阳红缩成一团,几乎干瘪,顺王的脸色发苦,道:
“佛法,没用是么?”
云缺尴尬了一下,道:“昨晚念了一夜佛法,它听不懂。”
顺王叹了口气,道:
“没办法,只能再买一盆花钥,正好今天洛阳城里有花王会,小缺子啊,咱们爷俩儿一起去瞧瞧。”
云缺立刻警惕起来,问道:“买花的钱,谁出?”
“当然我出了,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顺王大度的说完,立刻泄气道:“哎,白龙那小子太倔,这次也不知怎么了,非得去宝境,真要进不去,他非砍了大皇子不可。”
云缺听出来了,这位顺王也怕死,他在皇帝面前承诺就算忆白龙要砍大皇子也会挡在前面,顺王这是真怕忆白龙连他也给砍了。
即便有花钥,也必定是天价,看来顺王真打算倾家荡产了。
反正闲来无事,云缺跟着顺王离开皇宫去见识见识什么叫花王会,一出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