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总殿主摇了摇头，“不敢？你们敢得很。”

“忘了好，忘了好，早无干系，何必再记。”

修罗总殿主冷漠负手，再未看中年人一眼，转而看向古虚。

“至于你。”

“你那一身本事，还有古渊印，是你当年入猎妖殿时猎妖老头亲自教予你。”

“若今日来的是猎妖老头，他会废你一身古渊印修习之利。”

“可来的是老夫，老夫并无那权力僭越。”

“但也记住了，别再踏足中域，否则…老夫保你无命回古境宗。”

古虚闻言，身躯一颤，除却眼中怨毒之色外，再不敢言语分毫。

“至于你们。”修罗总殿主看向一众古境宗武者。

“如古虚所说，你们已脱离修罗殿，和老夫再无干系。”

“你们中，有的，是雏鹰展翅时，老夫便一步步看着成长，至羽翼丰满，翱翔天地。”

“有的，是修为大成后，长伴老夫身边许久，和老夫共事动辄数十万年。”

“总殿主…”几个古境宗执事，脸色复杂中带着敬畏。

“不必再称。”修罗总殿主冷漠打断。

“今日，老夫只是来拿个人。”

“若不拦我，便一切无事；若拦…”

后面的话，修罗总殿主再未说下去。

宗门之外，已让开一条通畅之路，无人阻拦。

修罗总殿主再不言语，转过身，走到萧逸身前。

脚步轻踏。

咔咔咔…

大地，轰然开裂。

一条延绵裂痕，就此而生，横亘在萧逸身前。

“在此等我，不要越线。”

萧逸皱眉，“我陪你一并去。”

“不必。”修罗总殿主摇了摇头。

话落，修罗总殿主再度转过身，就此而行。

脚步，不缓不急，但却转瞬间远去。

沿途，一个个古境宗武者，乃至长老，看着这道苍老的身影，欲言又止。

脸色复杂中，或带低落之色，或眼含回忆。

神色各异，但目光中，尽带一分恭谨。

有的，忍不住道出一声，‘总殿主…’。

但修罗总殿主脚步未停，亦无半分应答。

半晌，修罗总殿主已踏入古境宗宗门，没了踪影。

数分钟后。

一道苍老身影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