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是这寒境苦地的主人,亦是,他的主人。
“参见主人。”中年人,跪伏得更加恭谨。
寒衣老者,静静地站着,看了眼那中年人,却是不语。
无声的冰冷,仿佛更让这中年人畏惧。
吱呀。
小筑内,女子,快步走出。
女子,冷眼凝视着寒衣老者,“是我命他来,亦是我命他办事。”
“我知道寒境苦地内的一切,都尽在父亲无时无刻的掌控中。”
“寒境苦地内的一切,也都瞒不过父亲。”
“父亲要罚,罚我这不肖女便是。”
“父亲要杀,也杀我即可。”
寒衣老者闻言,却是闪过一丝讶异。
以往来,他每每听到的,都只有或而嗤笑,或而淡漠。
这般,带着几分强硬和生气的语气,却是头一回。
寒衣老者,同样冷眼凝视着女子。
他的冷,似乎并非针对女子,而是从来都这般冰冷,如若天地的冷漠。
“当年把你困在此,便是让你好好反思,好好想清楚。”
“在你想清楚之前,任何生灵,不得踏入寒境苦地半步,你也不得见任何生灵。”
“除你母亲的忌日外,你亦不得踏出寒境苦地半步。”
“今日,却是违逆了,你可知罪?”
寒衣老者的语气,冰冷到极点,冷漠到极点。
仿佛,女子违逆的,不仅是他,而是整个天地的法旨。
“知罪?”女子冷笑一声,“知得很,父亲满意了?”
“父亲的威严和法旨,整个无尽虚空都无有生灵敢违逆,敢冒犯。”
“父亲实在生气至极,不如直接杀了女儿吧,省得烦心。”
寒衣老者闻言,眼眸一寒,却别无动作。
女子,却是愈发靠近,挺着那青葱白哲的脖子,直至走到寒衣老者身前。
寒衣老者,眼中冰冷愈甚,但仍旧毫无动作。
“呵。”女子冷笑一声,停下了这般动作。
“父亲可是高高在上的九大天帝之一,一方天域的主人。”
“这无尽虚空里最古老的生灵之一。”
“您的法旨,连天地都无法违逆。”
“这无尽虚空,无尽生灵,又有谁敢让您蹙眉半分?”
“女儿又哪里敢违逆?”
女子,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