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的老脸通红,他还在强调:“钦天监查看过天相,下个月会有大暴雨,工部倘若不抓紧时间修缮水坝,又怎能扛得住这场暴雨!”
“那也不是你故意伤人的理由!”孙尚千义愤填膺道:“你完全可以让大家远离你,你自己站在高台上一边发言一边放屁。可你偏偏要在关着门窗的房间里给大家开小会!
你还时不时提出问题让大家讨论,逼着大家开口吃你的臭屁!”
齐忆烟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然后赶紧收回来,故作淡定道:“周大人身体不适,还忙着一边说话一边……给自己鼓劲儿……着实辛苦了哈哈哈……”
齐忆烟肆无忌惮地笑起来。
旁边的锦儿不能放肆笑,但拼命耸动的肩膀和憋红的脸已经暴露了她的情绪。
躲在后面的玉朝和玉夕把头低得恨不得埋进胸口,两人对了个眼神,万分庆幸今儿个在前面伺候的是锦儿姑娘,不是她们,她们才可以躲在后面放肆偷笑。
但下面的文武百官们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女帝眼皮子底下,今儿个朝堂上还有二十几位王爷公主,还有大将军虎视眈眈地看着,谁敢跟着女帝一起笑啊!
所以大家都只能憋着,而且是很辛苦地憋着。
孙尚千不服气齐忆烟为周大人开脱,再次拱手上前一步:“陛下,话不是这么说的。钦天监预测出下个月的大雨,那都是十天前的事情了!
十天前周大人不紧不慢,十天的时间他都没有拿来讨论水坝修缮,偏偏在他放连环屁的时候,把同僚们聚集在一起,还关窗关门,这不就是故意伤人吗?”
齐忆烟清了清嗓子,忍住笑,问:“周爱卿,如今是夏日,你们开的会又不是什么军事机密,为何要关窗关门?”
周大人想厚着脸皮解释一下,奈何他的脸皮没有想象中那么厚,憋了半天说不出话。
还是祝平亭在下面嘀咕说:“还能是为什么?他当然是因为知道自己叮当放屁羞死人,所以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才把门窗紧闭,如此外面的人就不会知道他丢丑了。
要说周大人也是个人才,上下两张嘴一起发言,居然能够做到互不影响!
只是苦了那些同僚咯……”
孙尚千接过话头说:“三天前的会议结束之后,当场就有三人头晕恶心,四人呕吐不止,五人需要做心理辅导才能再进工部,还有十余人被屁嘣得到现在都吃不下饭啊!”
齐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