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洋微微蹙眉,谈及工作问题,他总会不由变得认真,实属条件反射。
“本来是两个人,结果他急性阑尾炎犯了,得立马手术,当下给其他人办不好相关手续,所以只好我一个人走这一趟。”
徐海波无奈道。
“要到莫斯科?”
“对,终点站。”徐海波点点头,随即身子往前靠了靠,神情紧张,压低声音道:
“也不知道出了二连浩特会是啥情况,听说特别乱,而且在境外还得再走五天四夜,我一同事就在k3上,差点把命都丢了,被捅了三刀,腹部大出血。
我爱人本来坚决反对我走的,可是没办法,要以集体利益为重,咱们可得小心、谨慎起来,咱坐一块就是缘分,一路上相互有个帮衬。”
李民洋点点头,想了想后,提醒道:
“不过最得提防的是老乡,老哥,你要是会俄语的话,去了莫斯科尽量绕着那类人走,别相信他们的热情,自己沟通,找大俄本地的酒店住。”x33
“好谢谢。”
徐海波笑着点点头。
“别太担心,真没多大事的。”李毅醒了,伸着懒腰笑了笑:
“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危险,只要不太招摇就好,刚才民洋这兄弟说得没错,要不是贵重东西,放皮箱里也没事的,大大方方地拿着就好。”
听到李毅这么说,那徐海波竟然真的把兜里的东西给拿出来了,是一文件袋。
这两人似乎建立了信任关系。
“这玩意真不稀罕偷的。”
随之薛鹏鹏也醒了,直起身子精气神十足,提到专业性知识,高低得整两句:
“扒手可不是见个口袋就伸手,一观察、二靠近、三再下手,流程不能错,要么不出手,出手必须有斩获,不然那不是让同行看笑话。”
这鹏爷演讲时,还不断抬手比划,形容得绘声绘色,如此细腻的动作,没在里面待个几年是讲不出来的。
“哈哈哈哈,这位兄弟经验这么丰富?难不成进去过?”
李毅大笑,他倒是问得直接。
“没没进去过,道上认识几个兄弟,听他们说的。”薛鹏鹏有些心虚,装模作样地看向别处。
“你们谁要吃泡面,我请你们,这会打热水的人少。”徐海波问起,他今一天很少走动,主要还是一个人的缘故,到这会有些饿了。
而一听这话,李民洋和薛鹏鹏同时溜须拍马地笑起,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