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快去,快去!”
服务员摇了摇头,在牌子上一记,然后叫来几个人,搬了两趟,才把酒搬过来,都是十升的桶。
曾毅就有点后悔了,这群人喝酒和打仗一个样,都是不要命,自己今天怕是要躺着回去了。
苏健纯举起杯子,“曾大夫,今天头一回喝酒,咱们兄弟几个敬你一杯!”
“客气的话不说,先喝一个再说!”曾毅也豁出去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没一点气势,这酒也就不用喝。
这几个人都是生猛,一桶扎啤进了肚子,这才站起来,去放了放水,然后回来点了一桌子菜,让服务员再上八桶,这才是正儿八经开始喝了。
喝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曾毅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顾迪打过来的,曾毅就接起来,道:“这么晚了,有事?”
顾迪电话里道:“你现在在哪呢?”
“夜市!”
“水慕烟的那个病,还挺严重的,今天做了二十多项检查了,没查出原因,就是人不能讲话,你能不能给看一看?”顾迪说到,他本不想麻烦曾毅的,结果到医院一看,架不住水慕烟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以及那双哭红肿的眼睛,只好给曾毅打来这个电话。
“明天上午吧,我现在喝了酒,把不准脉的!”曾毅说着。
“行,那我明天上午去接你!”
曾毅点头,“你放心吧,检查不出原因,就证明她没有大毛病,明天我一早就去看看!”曾毅对西医很熟悉,像这种病,检查不出毛病,反而是好事。
挂了电话,曾毅就道:“今天最后一杯了,不能再喝了,明天一早有事情要办!”
“正事要紧!”苏健纯就说到,“那咱们今天就到这里!”
几人把杯子里的喝掉,又风卷残云一般,把桌上的菜收拾干净,今天的酒局就算结束了。
临走时曾毅问道:“去南江的事,苏大哥决定了吗?”
苏健纯道:“我和几个兄弟商量了一下,决定跟曾大夫干了,这几天咱们把该料理的事情一料理,就跟你去南江。”
曾毅就笑了起来,“好,那我定了回南江的日子,就通知你们。”
第二天吃过早饭,曾毅给顾迪打去电话,“水慕烟现在在哪呢?”
“东江医附院!我去接你吧!”顾迪说到。
“不用了,一来一去太耽误时间了,让司机载我去就行了!”曾毅说着,就提着药箱出了门。
东江医附院,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