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反应了。
妻子下毒好歹也能说一句想要得到他的独宠,可是爱妾这反戈一击,顿时叫东山郡王无力承受。
柔情蜜意尚且在眼前,他就成了横刀夺爱的了。
她还哭着喊着要回去和景王在一起。
东山郡王如今已经如血泉一般,大口大口地吐血,那几个太医虽然见识过了不少皇家王府与宫中的稀奇古怪的事,却也没有见过唐芝这等匪夷所思的事。竟也都呆滞了片刻,才匆匆忙忙地去挽救东山郡王的性命去了。
这兵荒马乱的,大概只有凤弈最为镇定。
他撑着脸颊不耐地看着唐芝哭诉着自己与景王之间那得到景王妃认可的关系,看着唐三太太愣了一下就也哭着去求凤樟为自己可怜的女儿做主,再看见唐家的那几个女人围着凤樟作态的样子,他便起身,没有多关注东山郡王的意思,只垂头对凤念说道,“你还小,把自己好生照顾长大就是对你父亲最大的孝顺。至于你父亲,还有王府下人在。”
他如今说凤念还小了,可不是说他是个大孩子的时候了,凤念看了两眼吐血的东山郡王,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半分不觉得心疼,反而凑过去蹭了蹭凤弈的腿说道,“念哥儿知道。以后也要叫王叔和王婶费心替父王照顾念哥儿了。”
虽然说东山郡王活着自己没法继承王爵,不过凤念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的。
相反,看见东山郡王如今被下毒,妻子反目,小妾嫌弃,他觉得心里很解气。
他那么嫌弃他的母亲,巴巴儿地把毒妇给娶进门。
如今,遭了东山王妃的毒手,这不是活该么。
当年他嫌弃他的母亲,如今,全都回报在他自己的身上。
他便认真地披上了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免得生了病叫凤弈和唐菀担心,且见这王府里乱七八糟的,他急忙催促唐菀说道,“咱们快回去吧。王婶累了一天,又奔波了半晚上,多累啊。”
比起东山郡王如今的样子,他自然更心疼唐菀因为这些破事一晚上没睡。
这样乖巧孝顺,唐菀心里感动极了,急忙摸了摸凤念的小脸儿说道,“念哥儿今天也受惊了。”
一件披风落在她的肩膀上。
凤弈给她披上了暖暖的披风,转过来,修长的手指将她身前的披风带子系好。
他俊美的脸板起来,目光专注地给唐菀系披风,仿佛在他的眼里,这是世上最重要的事。
唐菀牵着儿子,笑眯眯地站在那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