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顾飞点了点头。

“剑花是春生？”百世经纶问。

顾飞点头。

“消失是……冬藏？”按进程顺序好像春生完了应该是夏长，但那一消失的变化，似乎冬藏更加贴切。

果然顾飞又是一点头。

“再然后那就是夏长了？”百世经纶想到那剑不知怎么突然就搭到了自己。

顾飞还是点头。

“那秋收呢？”顾飞地出手好像就三次细节，百世经纶想不到第四处在哪里。

“秋收你就死了……”顾飞撤回了暗夜流光剑。

百世经纶又一次郁闷。

“不比了！”百世经纶把他的白杨棍收回了口袋。赶情人家一直逗在陪自己戏耍，真一出绝招。自己一下都挡不了。

顾飞什么也没说，也没谦虚，也没去安慰，赤裸裸的事实嘛，安慰有什么用？谦虚的话……都这个水平了，还谦虚？博尔特对你说“不行不行，我跑得挺慢地”，这和骂人有什么区别？

于是顾飞收起了他的剑。问了一下百世经纶他更关心的问题：“听说你现在在保镖学校当教练呐？”

百世经纶神色有些不自然。都是圈内人士。他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很清楚。但他也只能很无奈地对顾飞说：“我只是想用功夫来养活自己。”

顾飞默然。学了功夫，但功夫无大用。这种痛苦他们都有。但百世经纶的理想更直接一些，他衷心希望靠功夫来生活。而顾飞呢……顾飞琢磨这些说好听是有理想，实际上可说是吃饱了没事干。

“这游戏里有一些职业玩家，你接触过没有？”顾飞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