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真的没有!”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欧阳微雨抖抖衣衫,把荷包扯下来,唯恐机会一闪而逝,不假思索把头上簪子等尖锐物件全都扯了下来,任由长发胡乱披散,问江诗冉,“江姑娘,你看这样可以了吗?”
“可是——”可是你还会下药呢!江鹤心中嘀咕道。
江诗冉瞪江鹤一眼:“够了,就她跟弱鸡似的,能伤得了我?”
大小姐的脾气谁都惹不起,江鹤最终还是让开,让欧阳微雨上了马车。
车厢里宽敞极了,铺着冰蚕丝织就的毯子,六月的天一进去不但丝毫不觉闷热,反倒令人清凉舒爽。
江诗冉靠在软枕上,淡淡道:“说吧,有什么事?”
欧阳微雨扑通跪下来:“我父亲前些日子因为弹劾首辅兰山,被天子斥责获罪,锦鳞卫把他带走了,至今不知道是生是死——”
“等等——”江诗冉打断欧阳微雨的话,“你想让我救你父亲?”
欧阳微雨忙解释道:“不敢有这样的妄想,朝廷上的事咱们闺阁女孩都是插不上手的,我只想求江姑娘替我打听一下,我父亲如今如何了?好让家人心中有个底。”
听了欧阳微雨的话,江诗冉拧眉。
闺阁女孩怎么了?就只能吟诗作对、摆弄胭脂水粉了?
这人,忒瞧不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