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道。
“黎府三姑娘?”长春伯夫人一脸费解,“这和黎府三姑娘有什么关系?疏儿不是在碧春楼受的伤——”
长春伯冷笑打断她的话:“这就没错了,我已经盘问过送疏儿来的人,他们说,是有人女扮男装混入了碧春楼,然后打伤了疏儿!”
“这么说来,咱们疏儿是被黎府的三姑娘害的?”长春伯夫人回过味来,不由大怒,“这就是了,伯爷可能不知道,那个黎家三姑娘可有名了,春天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到了南边去,居然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回来了,而且不像有些没了名声的小姑娘那样躲起来,反而出了好几次风头。说她会女扮男装去碧春楼,还真不奇怪!”
长春伯冷笑:“我如何会没听说,黎家闹到锦鳞卫衙门去的事可是人尽皆知了。”
“伯爷,疏儿让那个小**人害得生死不知,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夫人稍安勿躁,我先去托关系请最擅长此科的御医来给疏儿瞧瞧,然后咱们带些人去黎府,要他们给个交代!”
长春伯匆匆去托了关系请御医,御医来了后看诊一番,依然给出了先前太医差不多的结论,开了方子后便飘然离去。
大受打击的长春伯夫妇哪里还受得住,立刻带着人气势汹汹直奔黎家西府而去。
站在西府门前,长春伯手一挥,冷冷道:“给我砸门!”
一个五大三粗的护院上前,砰砰砰把大门砸得震天响。
这样的动静立刻引来了路人及四邻五舍的注意。
“怎么回事啊,有人来黎家闹事?”
“你们忘了,前不久黎家不是才去锦鳞卫衙门闹过吗,这肯定是对方来报复的。”
“等等,那个砸门的我好像认识。有一次我随主人前往长春伯府,和那人喝过酒……”
“长春伯府?就是那个小儿子天天流连青楼的长春伯府?对了,长春伯府先前与黎家还定了亲呢!后来不是已经退了么,今天又是怎么回事儿?”
“谁知道呢,反正肯定是一场好戏,看下去就知道了。”
“谁呀,敲这么大声——”门人老赵头一开门,立刻被长春伯府的护院推了一个趔趄。
长春伯领着人大步往里走。
“哎呦,怎么私闯民宅啊!”老赵头忙上前拦。
“滚开,要是你们黎家不嫌丢丑,我完全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们府上姑娘做的丑事抖落出来!”长春伯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