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柳的儿子啊?你儿子的话你不也信了嘛!”
“你!”长春伯夫人被噎得直翻白眼。
长春伯比长春伯夫人沉得住气,肃容对邓老夫人道:“老夫人,有太医为证,可见我们不是来歪缠的。今天的事,还望你们给个交代,如若不然,咱们就衙门里见了。”
“伯爷请稍安勿躁。”邓老夫人看向乔昭,“三丫头,你今天去了哪里?”
“我去了春风楼见一个朋友,从没见过长春伯府的小公子,更和今天的事没有一点关系。”
听乔昭这么说,邓老夫人一直悬着的心顿时一松。
“伯爷和伯夫人都听到了,我这个孙女从来不扯谎的。她去的是春风楼,不是碧春楼。”
长春伯目光如鹰隼,直直盯着乔昭,冷笑一声:“若是三姑娘没有去碧春楼,犬子清醒时为何会提到杏子胡同黎府三姑几个字?既然贵府打算包庇到底,那我们就告辞了!”
长春伯转身便走,邓老夫人等人不由大急。
今天这事还真是把黎府逼到了绝境。
长春伯府咬着三丫头不放,又有太医作证,一旦闹上衙门,这事立刻会传得沸沸扬扬,就算最后查清不是三丫头打伤的人,可对方清醒时偏偏提到了三丫头,就足够三丫头脱一层皮了。
衙门是万万不能去的。
“伯爷请留步——”邓老夫人急出了一身汗。
长春伯丝毫不理会,径直往门口走去。
“人是我打伤的。”一个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