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顺眼,所以有意栽赃我的。”
“黎三姑娘,敲锣打鼓什么的就算了吧——”长春伯夫人有些不情愿。
这未免太荒唐了。
黎家不嫌丢人,她还嫌丢人呢。
再者说了,那杀千刀的凶手谁都不攀扯,就攀扯到黎三姑娘,还是说明黎三姑娘自身有问题。
当然这话因为儿子刚被治好,长春伯夫人生生忍了下去。
乔昭脸微沉:“伯夫人是要反悔?”
众目睽睽之下,无数视线落在她脸上,长春伯夫人只觉脸上火热,嘴唇张了又张,哪里说得出反悔的话来。
她不由暗骂乔昭:这个小蹄子,早把这些算计好了吧,故意闹到大庭广众之下,逼着他们不得不就范。
全然忘了自己带着儿子就在黎府门外闹起来的事了。
乔昭轻轻叹口气:“其实人呢,从正常变成**还是挺难的,当然从**变正常就更难了。伯爷,你说是不是?”
长春伯心头一震:“黎三姑娘放心,我们说的话当然算数,我这就吩咐管事准备锣鼓,绕京一圈向你道歉。”
“还是伯爷明理。不过我父母长辈因为今天的事都受了惊吓——”
长春伯暗暗骂了一句,转身冲邓老夫人等人深深一揖:“对不住了,是我们没弄清楚,冤枉了贵府的三姑娘。好在三姑娘一手针灸之术出神入化,让犬子恢复了神智,才没有酿成大错。”
邓老夫人只觉盘旋在胸口的一股浊气终于出来了,板着脸道:“误会解开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