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邵明渊立在不远处,听到少女的话悄然笑了笑。
原来黎姑娘是这样认为的,他一直以为她觉得自己很笨呢。
“给这位女施主松绑。”住持道。
“住持——”中年僧人面色不快喊道。
“师弟不要说了。黎姑娘说得不错,人已经在这里,不急于一时,等明天再问不迟。”
乔昭解开冰绿手上绳索,带她走进客房。
邵明渊默默跟了进去。
“姑娘,晨光会不会有事啊?”
“先不要闹。”乔昭替晨光把过脉,问冰绿,“他身上是否有伤?”
“有,后背上有伤口。”
乔昭抬眸:“邵将军,麻烦把晨光翻过来,背朝上。”
邵明渊依言照做。
乔昭淡定伸手掀起了晨光衣裳,露出年轻男子结实的后背。
邵明渊眉心跳了跳。
果然是他想多了,黎姑娘对病患全都一视同仁。
冰绿捂住嘴,嘤嘤哭道:“姑娘,您一定要治好晨光,他都是为了保护婢子才变成这样的。”
乔昭目光落在晨光狰狞伤**错的后背上,叹口气:“确实是挺严重的。”
她说着伸出素白莹润的手指,轻轻落在一处向外翻卷的伤口处:“而且这里化脓了。”
“化脓是不是有可能会死——”冰绿顿时白了脸。
乔昭冲她莞尔一笑:“化脓有可能会死,不过有我在,就不会。”
她的小丫鬟明显动了春心,她怎么能让她心碎呢。
邵明渊同样被那个温柔的笑容晃了一下神。
他确定,自信的女孩子很可爱。
“邵将军?”
邵明渊猛然回神:“黎姑娘喊我?”
“有干净**吗?”
邵明渊弯腰从裤腿中抽出一枚**递过去:“这柄**还没用过。”
乔昭接过来,吩咐冰绿:“把窗台上的油灯拿来。”
“姑娘,油灯。”
乔昭抽出**在火焰上烫过,俯身凑在晨光耳边喊他的名字。
“姑娘要干什么啊?”冰绿一脸费解。
邵明渊没有吭声,默默看着。
乔昭直起身来,对冰绿道:“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软巾。”
客房是专为香客们歇脚所设,这些东西自然一应俱全。
见冰绿把所需之物都准备好,乔昭把**塞回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