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假的,邵明渊情不自禁看了乔昭一眼。
乔昭静静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只有轻轻颤动的睫毛显示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大人,我听说您是冠军侯,特别厉害,您可以抓到凶手吧?”
邵明渊眸光转深看着少年:“这个就要看能不能找到线索了。”
山子眼神一暗:“几个月前京城来了一位官老爷,什么都没查出来就走了。”
“是呀,所以我才来了。”邵明渊意味深长道。
山子怔了怔。
“乔大人是我的岳丈,他们含冤而死,我自是比任何人都想找出凶手。”邵明渊说完,深深看着眼前清瘦的少年,长叹口气。
“您觉得很难吗?”山子喃喃问道。
冠军侯这样的大人物,为何会对着他叹气呢?
邵明渊微微一笑:“不,我是想到你,觉得咱们有些同病相怜。”
山子猛然色变,失声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邵明渊又叹了口气,望着山子的目光温和中带着怜悯:“我们昨天住进来时,听村长说起了这宅子主人的事,于是我请钱仵作检查了一下——”
“是替乔大人开棺验尸的那位仵作吗?”山子忍不住打断邵明渊的话,与他刚进来时的小心局促判若两人。
邵明渊心中更加有底,干脆下了剂猛药:“是啊,钱仵作推测,你的母亲并不是像村中人说的那样死于意外,而是被人害死的——”
山子猛然站了起来,牙关紧闭,咬得咯吱作响。
好一会儿后,少年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邵明渊有些懵。
他像山子这么大时,可从来没在人前这样哭过。
池灿施施然站了起来,伸手搭在山子肩头,忍下触碰陌生人的嫌弃,不紧不慢道:“哭什么?哭有用的话,那我们就什么事都不用做,直接哭就够了。”
山子哭声一滞,放开双手,透过泪眼看向劝他的人,这一看就不由呆了。
这世上竟有这般好看的人。
对于这样的目光池灿见的多了,抬手赏了他一个爆栗,冷冷道:“与其没出息哭鼻子,不如努力找出害死你**凶手啊。趁着我们在,说不准还能给你做主。”
山子一双眸子蓦然睁大了几分,喃喃道:“找出害死我**凶手?”
“是呀,难道你不想给你娘报仇?”池灿皱眉,“我听说你娘年轻守寡,把你拉扯大可不容易。在这种山村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