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定然是有更加不容置喙的证据了。
她永远是这般从容机敏,鬼机灵般的姑娘。
江远朝的眼神带上几分怀念。
那时候他们的数次巧遇,她对他可没有现在这般冷若冰霜。
思及此处,绵绵密密的痛楚在江远朝心头散开,最后全化成了冰冷。
“黎姑娘还有什么证据?”江十一开口问道。
“茶壶内部的颜色。”乔昭把茶壶侧过来让大家看,“这个茶壶内部泛黄,有着洗不掉的茶渍,而大都督服药只能用清水送,他的茶壶只盛过清水,所以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茶渍。”
室内一派安静。
乔昭揉了揉眉心,掩去疲惫:“现在各位还有异议吗?”
“茶壶是凶手换走的,茶壶中的水毒死了义父,那么凶手是谁?”江十一看向乔昭的眼神无比认真。
乔昭不由笑了:“十一爷问我?”
江十一一脸诧异。
她说得头头是道,不问她问谁?
“我只是被锦麟卫的大人们带来问话的嫌犯,现在自证了清白,应该可以走了吧?至于找出凶手,那与我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关系?”
江十一张了张嘴,干巴巴问道:“你怎么样才愿意帮忙?”
“十一哥,不要为难黎姑娘了。”江远朝叹道。
江五冷笑一声:“十三弟,黎姑娘洗清了嫌疑,你可还没有!”
乔昭听见江五声音就烦,淡淡道:“放了我父亲,我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