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每天都要在鸢鸢面前晃几遍,最近忙得都不来晃了,也不帮我顺毛了。
鸢鸢你说,他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
南鸢:……
“小糖,不太懂的话就不要乱说。”
虚小糖伸出小**了舔自己的爪爪,哼哼,一直泡在雪雾山不回来,就是在外面有狗了。
南鸢望了望远方。
唉,崽子大了,有自个儿的小秘密了。
这似乎是所有老母亲必经的事情?
作为一个好长辈,她会给小崽子足够的私人空间。
裴子清的确在故意避着南鸢,他急需要做一些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甚至于,连云鹜他都不见了,一个人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苦苦挣扎。
在猎杀了一头凶兽之后,裴子清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
他望着雪雾林上空灰蒙蒙的天空,失神。
大汗淋漓的厮杀让他终于做出了自己的决断。
阿姐只能是阿姐,不能是别的。
那是他心中最圣洁的存在,他不允许任何人玷污。
哪怕……他自己。
裴子清仔细地将自己身上的血渍清洗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用提前准备好的熏香将自己熏了一遍,确保自己身上的血腥气不那么刺鼻。
阿姐有洁癖,他必须保证自己是干干净净的,虽然阿姐对血腥味儿的容忍度似乎比其他味道更高一些。
整理好心情后,裴子清回了府邸。
刚回去,他就发现了异样。
府里来人了!
看那阵仗,对方应该很有来头。
他们的轿车用高大漂亮的雪斑麋鹿代跑,他们的下人穿着积雪城中富人才能穿得起的绫罗绸缎……
议事的正厅外守着他们的人,不许任何人靠近。
府里的一位老仆人路过,看到裴子清时,朝他行礼,“小公子安。”
“来的是何人?”裴子清皱着眉问。
老仆人小声答道:“是青禾庄家的人。”
“青禾庄家?”裴子清喃喃地重复了一句。
“青禾庄家为何来我积雪城?”
这两个地方明明八竿子打不着。
“这……”下人有些犹豫地看了身后一眼,声音放得很低,“老城主还在的时候,机缘巧合下救了庄家大爷一命。
庄大爷感恩,同老城主定了一门亲事,让膝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