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
南鸢双眼微睁,若非面瘫脸的缘故,怕是要直接把两颗眼球给瞪出来。
裴子清仗着自己有蛛丝可以控制猎物,直接腾出双手,捧起了女人的脸。
短暂的唇贴唇之后,他直接开始攻池掠地……
光棍了千年之久的南鸢彻底懵逼了。
她被阿清……强吻了?
她的脑海在短暂的空白之后出现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问题。
——老子把你当个孩子,你却觊觎老子的身子?
——呔!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教坏了她根正苗红的小崽崽,她要一刀砍了他!
——许是这魔域风气不好,才叫她家阿清生出此等大逆不道的念头?
——作孽哦,她个一千岁的老人家,居然被个小屁孩强吻了?
——这种事果真如想象中一般无趣。
种种念头闪过,就是没有一种,是她要砍了冒犯她的人。
阿姐的味道比想象中还要甜……
裴子清渐渐沉迷于其中,吻得浑身发颤,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阿姐的眼睛,却对上一双难以置信的眸子。
他心中一痛。
不要这样看我。
阿姐,我只是喜欢你。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啊……
发疯的小魔蛛伸手捂住了阿姐的眼睛,另一只手掌住她后脑勺,狠狠按向自己,动作疯狂了。
许是感受到了阿清身上绝望到让人心疼的气息,加上不排斥这种事,顶多没感觉,南鸢本着安抚小崽崽的原则,震惊过后,努力将自己变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
南·咸鱼·鸢不知自己被啃了多久。
对方那啃啃咬咬的力道对她来说如同瘙痒一般。
一点儿不疼,就是嘴皮发麻。
等到阿清终于松开爪子和嘴,自己把自己弄得气喘呼呼满头大汗,南鸢才一脸淡定地问他:“这会儿可消气了?若是消气了,我们就好好坐下来说话。”
女人脸不红气不喘,丝毫不像刚刚才承受过那般狂风骤雨的样子。
听到这话的裴子清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彻底疯批了。
他豁出一切强吻了他最敬重的阿姐,也已做好了被厌弃本憎恨的打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都这样对阿姐了,阿姐还能够如此平静地同他说话?
“阿姐!你究竟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