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
南鸢坐在他身边,目光难得柔和了两分,“消失的这几天,阿姐怕你出事,就出去寻你了,没有离开。”
裴子清眼睛酸涩,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声音有些哽咽,“阿姐,阿姐,我错了……”
阿姐对他这般好,他却那样对阿姐,他禽兽不如。
“阿姐,刚才我、我……”裴子清难以启齿。
南鸢摸了摸他的脑袋,“阿清现在还小,又没接触过什么女人,不懂男女之情实属正常,阿姐不怪你。”
幼时便看尽世间百态还一度产生毁灭一切的想法而今两百余岁且杀人无数的噬血魔君裴子清:……
裴子清突然想起云鹜曾在梅园时说的话。
——阿姐的底线在哪里,不试一试永远不知道。
此时两人误会解除,他又得知阿姐在他身上放了一抹护体神识,阿姐如此宠他纵他,他不禁想试一试,阿姐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于是,裴子清的胆子在这一刻变得奇肥无比。
他泪眼汪汪地望着南鸢,“阿姐,我不后悔刚才冒犯了阿姐,我就是喜欢阿姐,很早就喜欢了。”
南鸢:“不,你对阿姐不是那种喜欢。”
裴子清双眼噙泪,委委屈屈地妥协道:“阿姐说不是那种喜欢,便不是那种喜欢吧,阿清对阿姐只是那种想要欢好,彼此融为一体的喜欢。”
南鸢:……
哪里学来的**词浪语。
若非她还在蛋壳里的时候就开始听她老子对她妈说**词浪语了,此时她怕是承受不住,直接一个手刀把他劈晕过去,省得耳朵被荼毒。
不过饱受父母“摧残”的南鸢表示,再骚再浪的话,她都能免疫。
“阿姐,我记得前些日,你问我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我的心愿只有这一个。
阿姐,阿清想你做我的女人,不要再当什么阿姐了。”
南鸢面无表情地看他,一巴掌盖在他脸上,将他激动得半抬起的头给按了回去。
裴子清见她只是如此反应,心中先是一松,再是一喜。
阿姐对他果然是无比纵容的。
他乖乖躺在软榻上,望着阿姐的目光有些幽怨,声调一波三荡地喊她,“阿姐~~~”
南鸢冷酷无情地点破了关键原因,“阿清,你太小了。”
裴子清沉默片刻,红着脸道:“阿姐,我不小的,很大了。”
南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