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同意了吗?谁给你的胆儿?”
“你这小妖精真以为本王不会严惩你?”
“亲嘴儿?真不知羞,本王最讨厌嘴对嘴了,脏兮兮的,明明是用来吃东西的嘴……有些人唇齿交缠,津液相度,更是恶心……念你初犯,情节不算严重,没糊本王太多口水,本王这次先饶过你,下次你要是再敢如此,本王扒了你的皮……”
萧洛寒自说自话了许久,又神情莫名地盯着女人看了好几眼,下意识地抿了抿嘴,调头走了。
三步并两步,走得飞快。
出去时本想一脚踹上屋门,但踹到一半立马又挡了挡,轻手轻脚地把门阖上了,嘴上嘀嘀咕咕了几句。
王府里设了小校场,校场边摆了一溜的兵器,种类齐全。
定北王换了一身墨灰色劲装,束腰挽袖,露出半截小臂,小臂是经过了常年风吹日晒的青铜色,肌肉紧实却不虬扎突兀,蓄着非常可怕的力量。
几十斤重的大刀和宽剑被他舞得猎猎生风,银光绽绽。
男人一会儿舞刀弄剑,一会儿耍枪挥棒,没多久,脸和脖上便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夜三,王妃可起了?”萧洛寒将手中大刀往旁边一掷,大刀稳稳落入架上的刀鞘中。
刀鞘左右晃了晃,而后静止。
夜三面不改色地回复道:“回禀主子,春蒲夏柳和李妈张妈已经在门外候着了,但听雨阁内未见响动。”
萧洛寒拧眉,“一刻钟后,若王妃还没起,就让下人去喊。起了立刻来校场。”
夜三领命离开,心里却在犯嘀咕。
王爷今日晨练的时间格外长,原来是在等王妃。
只是,等就等,为何一定要边练边等,还弄得自己满身是汗擦都不擦一下?
思及此处,夜三突然想起军营里一位有妻儿的老兵跟光棍小兵们讲骚话,说家里的婆娘就喜欢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婆娘觉得那个时候的他特爷们。
当时,还是光棍的王爷似乎也听了一耳朵,但那时的王爷对此嗤之以鼻。
夜三:……
继王爷的“腿疾”后,他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可怕的真相。
还好,只要他装得足够淡定,王爷就不知道他已经洞悉了这么多。
夜三颇为烦恼。
他太聪明了,还不如像夜六一样蠢。
萧洛寒各式兵器都舞了一遍之后,开始划拳。
男人一套军拳舞得出神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