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震惊、怀疑、惊悚、恼怒等情绪,一张脸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
南浔幽灵一样地飘到了血冥面前,双目灼灼地盯着他,“阿冥啊,我知道你有很重要的事情瞒着我。”
不等血冥反驳,南浔就冷笑一声,“你若现在跟我说实话,我就不追究你隐瞒之过了,但若你仍然坚持瞒着我,那这后果恐怕是你不能承受的。”
她打是不可能打过血冥的,一辈子都不可能,但她有的是别的办法整治他,譬如禁欲个五十年一百年的。
血冥见她这副反应便知晓她可能猜到了些什么,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自然不打算再隐瞒,当即就将南鸢的事情说了出来。
南浔浑身一抖,如遭雷劈,表情也如同见了鬼,“这么说来,那月华公主果真就是咱们家鸢儿?”
见血冥点头,南浔啊啊啊地喊了起来,“不,这不可能!我家钢铁夹心小棉袄连在她亲妈面前都没个笑脸,怎么可能如此讨好一个臭男人!”
血冥没有提醒南浔,这个臭男人是她曾经最喜欢的便宜外甥,也没有提醒南浔,她曾经说,若有男人能令女儿开窍,她会谢过男方的祖宗十八代。
有时候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南浔的确是想女儿谈恋爱,毕竟修炼小狂魔什么的太硬邦邦太孤寡了,可知道女儿有了男友却忘了妈之后,她便接受无能了!
南浔越想越心碎,**的绝美身姿在风中摇摇欲坠,继而凄惨一笑,“如此说来,她当年是在我这个亲妈面前故意装不认识,装陌生人,娶走臭男人之后更是再不想见我这亲妈一面!呜呜呜,我白生她了!有了男盆友就不要妈,二蛋这个不孝女!我恨!”
血冥看她表情悲痛却一滴眼泪也无,知道她是戏瘾犯了,便没有打断这小戏精的自由发挥,甚至还顺着她的话道:“嗯,不孝女,该打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