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兵,容时眉心一跳,台步走过去。
赶在医疗兵进办公室前,容时拦住他。
“你——”
“哎就是你吧?”不等容时说完,医疗兵碎碎念,“吴也是的,得痔疮有么不好意思说的,还让新来的跑腿。”
容时:“……”
医疗兵伸手推开他,匆匆进办公室:“药我现在就配,你等等。”
容时站在办公室门口,着他从一个抽屉里抽出一张白纸,拿出柜里的几个药瓶,往白纸上倒了几颗,再熟练地用白纸将药包好。
“喏。”医疗兵把包药递到容时面前,嘱咐道:“帮我跟他说,拉不出来别硬拉,耐心点,心急容易脱肛。”
容时深深地了他一眼,抬手接过:“我会转达的。”
到休息舱,舱门一关上,容时快步走到桌前,将药包拿出来开。
药丸不多,才五颗,上面都有对应的药品简称。
他一颗颗过去,没发现么题,又拿起白纸翻。
可了好几个来,除了折痕以外,么字都没有。
空气中突然弥漫一股清香,身后传来脚步声,容时还没转头,就搂住了肩膀,身后伸过来一手把他手里的白纸抢走了。
“是么?”宋瑜将白纸夹在指间翻,“一张白纸?”
容时偏头他。
大概是晒不黑的体质,宋瑜的皮肤白得泛光,刚洗了澡,金发微湿,发梢滑落的水沿着颈侧划过锁骨,流进敞开的领口。
宋瑜注意到他手里的药,眉头蹙起:“你怎么了?”
想起白天的轰炸,他心口一紧:“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