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云黛摆摆手,“回你自己屋里,抹点药,躺着休息。这两天不必过来伺候。” 保兴谢恩后,慢慢走出去。 云黛摇头:“真是个死脑筋。” 青衣抿嘴笑:“也就是娘娘如此宽容,换做别的主子,脑袋被磕成这样,不发火才怪。您还安慰保兴。您快把碗里的药喝完,该凉了。” 云黛皱着眉,一口喝下。 “苦死了。” “来,娘娘尝这个,蜜豆弄的。”青衣塞过来一块盐渍桃肉。 云黛吃了,笑道:“真好吃。咱们蜜豆这手艺,若是出去开个酒楼饭馆,还不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