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药,让她拿去擦一擦。 铃铛擦好了药,又去煮了茶,送来给幼儿,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张离尘,问:“师父,现在怎么办呢?” “很快就有消息了。” 铃铛听不懂。 不过,这不妨碍她对师父有近乎盲目的自信。 她相信,师父一定有办法。 没过多久,孙梨回来了。 她有些垂头丧气。 铃铛期待的问:“孙师叔,您把庄主请来了吗?” “没有。”孙梨丧气的回答,“庄主连见都不肯见我,我又去求师父,请师父出面。但师父也不理会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大家对八长老忽然变得这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