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去说正经事的!”
幼儿强调。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
“师父,您徒弟向来很正经。”
“去吧,早去早回。”
“哎。”
幼儿清脆应了声,略施内力,振臂飞走。
她走没一会,张南天手里抓着个馒头,换了身衣裳,神清气爽出来转悠,眼睛朝时不时飞过头顶的鸟儿打量。
张离尘抬头看见他,不由微怔:“父亲?”
张南天其实早就看见他了。
一开始,他没多想。
一座山这么大呢,不可能没有别人。
那个坐在树下看书的白衣年轻男子,冷清清的不食人间烟火,看着便不好相处。张南天也没打算去跟他攀谈。
谁知对方却对着他叫了声“父亲”。
这把张南天震了下。
他忙三两步跑近来,盯着张离尘看了半天,“你是尘儿?你怎么跟水奕君长得一样?”
张离尘离家的时候只有十岁,还是个孩童,如今已经过去十几年,张南天认不出他也很正常。
但他竟然知道水奕君?
张离尘问:“你知道水奕君是谁吗?”
“知道啊,水随珠儿子嘛。整个飘云庄还有第三个性水的人?”
“这么说,您知道水随珠是我的亲生母亲。”
“自然知道。”
“我跟水奕君是双生子,父亲应该知道的吧?”
“我是知道,但我见过的双生子好像长得不太一样……”张南天嘀咕,“**,早知你们兄弟俩一模一样,我就不该上那个婆**当,把你送过来。”
张离尘扬眉,“看来,咱们父子间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好好沟通过。首先,您先说说,您为何跑到这里来?来找我?”
“当然不是,我找水奕君。哦,也不对,是那小子非要我过来。”张南天眼睛四处打量,“这缥缈峰委实不错,就是没什么人……赵幼那小丫头跟你什么关系?”
“是她把你带上来的?”张离尘立即明白过来。
“她是你小媳妇?”张南天凑过来问,“你说你这孩子,娶媳妇怎么也不跟爹说一声?”
“父亲还是谨言慎行吧,幼儿是我收的徒弟。”张离尘淡道。
多年不见,这个父亲越发没个正形。
张南天哎呀了一声:“这么好的姑娘,做徒弟多浪费,你就应该把她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