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嚼了嚼:“嗯……有点淡。”
“啊呀,你口儿变重了吧,我怎么觉得还有点咸呢?”
“年纪大了,口味变重很正常。”
“那我也老了,我怎么没变重?”
“嗯……你是妖精,不会老。”
“老妖精吧?”
“……像。”
“滚。”
“那肉味道不错,再给我一块。”
“都给你吃了,孩子们不吃了?”
“饿着他们。”
“……”
二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儿女们都忙忍笑垂下头,假装忙碌的做自己的事情。
晏儿姊妹几个也就罢了,在水奕君眼里,这一幕着实有些诡异。
一对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夫妻,嘴里说着年纪大了,口味变重了这话,还那么认真和理所当然。
怎么看,怎么违和。
水奕君手脚麻利的切完菜,撂下菜刀就巴巴儿的凑过来:“二位长辈,我给您们号号脉呗?”
幼儿大怒:“水奕君,叫你切菜,你又跑来要研究父皇母后!信不信我拿了菜刀把你当菜给切了?”
水奕君道:“我已经把菜切好了啊。”
“我豆还剥好,你就切好菜了?”幼儿站起身,“你等我进去看看的,如果没切好你等着……呃!”
她一眼看见了整整齐齐摆在各个盆里的菜。
切的整齐,姹紫嫣红分门别类,煞是好看。
水奕君这么能干的吗?
幼儿正疑惑,听见正在烧火的小庄幽幽说:“那是青衣姑姑切好了,收拾整齐了的,他就洗了下砧板。”
幼儿:“……”
她出来看见水奕君已经蹲在母后身边,为她号脉了。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也蹲在水奕君身边。
水奕君号了许久。
幼儿也耐心的等着。
她虽脾气急,但不是不讲理,知道医者诊脉需要安静和凝神静气。
良久,水奕君收回手,神色若有所思。
“怎么样呢?”幼儿小声问。
“奇怪,很奇怪。”水奕君沉吟,“母后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除了腿疾。”
“母后的腿疾是老毛病了,好些年了。”幼儿说。
“是,不过,有欧阳太医的药维持着,倒也还算稳定。”
“那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