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划开。
云黛忙对她说:“钏钏,现在可以用力了,一鼓作气,相信姑母,好不好?”
钏钏点点头,用尽全力的力气,啊的叫了声。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她觉得,浑身都轻松了。
身子像在云端漂浮。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问了句:“姑母啊,我生了个什么?”
“是个小男娃儿。”
姑母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越来越远。
云黛摸摸她的头,对君轻白说:“累的睡着了。还得劳烦轻白,小年,把针线给她,帮钏钏的伤口缝好。”
这难住了君轻白:“陛下,我拿刀剑行,针线活不行。从小到大,我也没干过啊。”
云黛抱着孩子:“那你让我缝?”
“我看行。”
“行你个头。”
看着钏钏和孩子都平安,云黛已经放松下来。
这时青衣笑道:“主子,如果您不嫌弃,不如让奴婢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