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都是一时倍感惶惶不安。
到了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廖德胜给卢广庆来了个电话。
待电话接通,廖德胜很是低沉的问了句:“你睡了么?”
“还没。”卢广庆惶惶不安的坐在办公桌前,又是点燃了一个烟来,深吸了一口,然后说了句,“我还在办公室呢。”
“还在办公室?”
“对。”
“那……”电话那端的廖德胜更是心理紧张了,紧张得都有些颤抖,“关于……拘捕杜一鸣前……有什么征兆没?”
“要是有征兆的话,你也应该知道了不是?”卢广庆回道。
“你的意思是……这事就是这么突然发现的?”
“是呀。”回答着,卢广庆又是深吸了一口烟,愁眉不展的吐着烟雾,“真没想到姓唐名逸的会有如此之手腕呀!现在……被动咯!”
“那……咱们总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吧?”
卢广庆又是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言道:“放心,咱们俩暂时还是安全的。不会那么快就到了你那儿和我这儿的,毕竟你是常务副**,我是**,所以……就算姓唐名逸再怎么样,也是不会这么快就动到我们的。”
“问题是……杜一鸣在平阳省的影响力也不小呀!他可是省检察长呀!又是省常委呀!”
“这我知道。”卢广庆回道,“姓唐名逸的办的这件事,着实是够轰动的,也够震惊的。现在我担心的是……杜一鸣会不会供出所有来?要是那样的话……怕是就……不好办了?”
“咱们就这样任其宰割?”廖德胜问道。
“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该下狠手的时候了。”廖德胜回道。
卢广庆忙道:“不。现在不是时候了。就算现在做掉姓唐名逸的,怕是也难以阻止了?而且,要是这个时候姓唐名逸的出事了的话……怕是就麻烦了?”
听得卢广庆这么的说着,廖德胜忽然埋怨道:“都怪你!打自姓唐名逸的到平阳省的那天起,我就建议不要留后患!可是你……”
没等廖德胜说完,卢广庆则是急忙气恼道:“你还是三岁小孩子呀?你的想法怎么就那么幼稚呢?你以为光靠极端的手段就能解决一切么?就算你一开始就做掉了姓唐名逸的,那么省纪委书记这个位置也是不会空缺的不是?你总不能来一个杀一个吧?要是这样的话,你以为中央就是吃干饭的么?中央不会查明原因么?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靠极端的手段可以解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