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摇头,“不成不成,这样的书呆子整日里满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我姐哪受得了这个。”说着,他就要准备回去。
“哎哎哎,你别急啊,”公子哥忙伸手拉住班恒,“其实我觉得吧,这严甄也挺不错的,人品正直上进,看起来也不像是贪花好色之人,而且他又这么迷恋你姐,你姐嫁过去肯定不会受什么委屈。”
“不贪花好色那能看上我姐吗?”班恒没好气道,“就我姐那破脾气,难不成严甄还能喜欢上她的内在?”
公子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话听起来好像没问题,但好像哪里都是问题。
不对,哪有人这么说自家姐姐的?
“周常箫,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来帮严甄做说客的?”班恒十分怀疑地看着公子哥,“我记得你哥娶的是严家大小姐吧?”
“咱们做好兄弟这么久,我会在这事上坑你?”公子哥把胸口拍得拍得啪啪作响,“你姐就是我姐,我会害我们自家姐姐吗?”
“呸,我姐可没你这么个弟弟,”班恒懒得跟他再说,转头走向班婳,语气不太好道,“走,我们去楼上吃饭去。”
“严甄是谁?”班婳见周常箫追着弟弟跑过来,歪头想了很久,脑子里对此人没有半分印象。
班恒脸色一沉,没有说话。
周常箫颠颠地挤过来,对她殷切小道:“就是严左相的幼子严甄,为人正直有才华。”
“长得好看么?”
周常箫愣住,看了班婳身边的容瑕一眼:“还、还成?”
本来他还想说长得面如冠玉,可是看到容伯爷这张脸,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自己可能会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