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临传出那些蜚语流言,难道是因为成安伯拒绝了这份心思,便破罐子破摔了不成?
相比于太子妃的郁闷,谢宛谕更多的是难堪。皇后说成安伯比班婳前面两个未婚夫好,这两个人说的自然是她二哥与沈钰,身为当事人的妹妹,谢宛谕又怎能不尴尬?
皇后既然能当着她的面说,是不是代表皇后娘娘对二哥或是谢家不满?
不管这两位皇家儿媳妇如何愁肠百结,班婳带着一大堆皇后皇后送的药材回到家,就见父亲正在埋头吃面,桌上摆着近十样小菜,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不知道是受了惊还是饿狠了。
她飘了一个眼神给班恒,这是怎么了?
班恒把手偷偷指了一下阴氏,被母亲训了,这会儿才吃上饭。
班婳顿时了然,走到阴氏身边撒娇道:“母亲,您用过饭了没有。”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班淮捏着筷子的手一顿,就要把筷子放下。
“你吃你的。”阴氏看着班淮,又心疼又生气,想到他今天出门,差一点点就回不来了,眼睛一酸,说不出话来。
班淮见阴氏这样,哪还吃得下,他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走到阴氏身边道:“夫人,我这不是好好的,你且别恼,最近几日我都不出门了,不会再让你担心的。”
“我真不明白,我们家已经够低调了,不插手政事,不揽权,为什么这些人还不愿意放过我们?!”阴氏气急,“难道我们这些年,做得还不够吗?”
权势过大,引皇家猜忌。现在一家子纨绔,却仍旧有人算计他们,这要他们怎么做?
“母亲,”班恒把茶端到阴氏面前,“你别气坏了身子,我们脑子虽然不太好,但是咱们家不是多了一个脑子好的未来女婿吗?”
阴氏想要说什么,但是看了班婳一眼,摇头轻轻叹息一声。
班婳瞪班恒一眼:“你傻啊,女婿还有出卖岳家换荣华富贵的呢。”
班恒听到这话,头皮有些发麻:“姐,这话你可不能在容伯爷面前说。”
“我又没说他,”班婳干咳一声,“反正现在我们家里的事情,不太适合告诉他。”
“其实我觉得容君珀挺不错了,”班恒小声道,“若是其他读书人见你把刺客打成爹妈都不认识的样子,早就吓得变了脸色,满口女子该如何了。我看容君珀比其他读书人强,还能帮着咱们画歹人的头像,光这一点就能甩一大堆读书人九十九条街。”
“他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