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她糊涂了你可不能糊涂,这东西就是你送的,也只能是你送的,明白吗?”
“儿臣记下了。”
“一个个都不是省心的,”皇后揉了揉额头,“你退下吧。”
“母后,儿臣见你面色不太好,要不让太医来替您把把脉,”太子见皇后神情疲倦,心中愧意更浓,“不然儿臣内心难安。”
“没事,都是老毛病了,”皇后轻轻摇头,“你跟你弟少气我些,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是。”
太子回到东宫,见太子妃跟前伺候的太监一直在书房门口张望,想起母后说的话,便沉下脸对身后的宫人道:“把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太监抓起来,杖十下。”
“太子殿下,那是太子妃……”
“孤说的话不管用了么?”
“是!”
太子与太子妃成婚这些年,太子妃膝下无子,太子也不曾让太子妃受到半分难堪,不过这一次太子妃的颜面,只怕是保不住了。
不过没有脸面的太子妃也是太子妃,他们这些做宫仆的,除了乖乖听话以外,便没有多余的选择。
很快前朝开始出现弹劾石崇海的奏章,石党们纷纷寻找门路,这副惶惶然的模样,与去年严家失势时那些严党们又有何异?只可惜严晖的前车之鉴没有让他们学会低调,反而因为严晖失势,变得更加得意猖狂,才终于惹下了今日的祸端。
石崇海又怎么能认下买凶刺杀朝廷国公这种罪,所以两边人一直在打着嘴仗,但石家日子确实变得艰难,就连石崇海与石晋也暂时回家“休养”了。
大理寺的监牢里,石飞仙除了失去自由,沐浴洗漱不太方便以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折磨。看守监牢的护卫对她客气,饭食味道虽不讲究,但也是干净能下咽,他们甚至也不阻拦相府的人来看她,她几乎算得上是整个监牢中,最受优待的人。
这与石飞仙预想中有些不同,她以为容瑕会因为班婳的关系,故意让人为难她。可是这些天过去,她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太过小人。若是容瑕对她残酷一些,她心里或许更加难受,而他只是再没出现到她面前,仿佛她与大理寺其他犯人一样,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石姑娘,”牢头走了过来,客客气气给她行了一个礼,“你的母亲来看你了。”
“母亲?”石飞仙抬起头,看到石夫人以后,激动地站起身,“母亲!”
“孩子,”石夫人看着形容憔悴的女儿,心疼的走到牢门边,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