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吗?”
“能有什么意思,”班婳坐到镜前,取下钗环等物,“无非是比夫君,比孩子。比夫君,她们谁能比得过我?比孩子,我又没孩子,跟她们也聊不到一块去。”
“我有那么好?”容瑕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夫君。”班婳扭头看容瑕,拉着他的衣襟,让他弯下腰以后,在他脸颊旁吻了一下,“乖。”
被她哄孩子的举动逗笑,容瑕帮着班婳取发间的发钗,“如果没意思,下次我们就不去了。”
“怎么能不去,”班婳笑,“不去我怎么听各种八卦。”
“对了,”班婳把谢宛谕给她纸条这件事告诉容瑕了,她皱起眉头道,“上次蒋洛刺杀你不成,陛下把他给保住了,他现在还不死心。你们两个究竟有多大仇,他一心想要你的命?”
班婳非常不理解蒋洛的做法,想要争权夺利,除了刺杀这一条路,就没有别的方法吗?
好好动一动脑子不行?
“仇?”容瑕的拇指滑过班婳的脸颊,眼神平静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