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容家军都会派人试图渡河,不过每次都失败了。渐渐地朝廷军发现,容家军没心思唱唱跳跳,甚至连炊烟也渐渐少起来。
朝廷军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叛军粮草不足了。
就在他们等着叛军自己投降时,忽然青松县传来急报,叛军从青松县那边渡过河,意图攻破青松县大门,他们要请求支援。
“什么?”长青王不敢置信地看着报讯的士兵,“容瑕怎么会带兵攻打青松县?”
他被容瑕骗了!
从一开始,容瑕就没有打算攻进永州,他故意让士兵接连几夜突袭,就是为了让他相信,他的重点在永州。
“大元帅,现在该怎么办?”
长青王看向石晋,半晌才铁青着脸色道:“石晋,你带兵到青松县斩杀叛军。容瑕为人狡猾,我担心攻打青松县的叛军只是一小部分,叛军的主要人马目标还是这里。”
“是。”石晋抱了一拳,便掀起军帐帘子走了出去。
营帐里的将士都记得当初石晋主动提出要带兵去镇守青松县,可是长青王不愿,所以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只是这会儿看到长青王盛怒的模样,没人敢不识趣地再火上浇油。
这次长青王猜得不错,攻打青松县的容家军确实只是一部分,带领这帮士兵的人就是班婳。她身着银甲,一言不发地听着城门上守军的叫骂。
“容瑕手下是没人了么,竟然要你这个娘们儿似的小白脸带兵?”站在城墙上将领哈哈大笑,仿佛自己说了一件多可笑的事情般,“你若是乖乖投降,从爷爷我的裤裆下钻过去,爷爷就饶你一条狗命。”
有时候两兵对骂时,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得出来,跟在班婳身后的杜九与赵仲担心她受不了这种言语刺激,哪知道班婳竟然扯着嗓子与对方叫骂起来了。
“就你这副模样也相当小爷的爷爷,也不去找滩狗尿照照自己的光腚,能生得出小爷我这样标志的人物?”班婳把手里的银枪扔给杜九,叉腰骂道,“你长得这么艰辛,娶到妻了么,生下的崽子是你的么?别整日想着天下男人都是你儿子孙子,想太多是病,你先去想想哪个倒霉鬼愿意做你的爹,做你的爷爷,再来小爷面前摆谱吧!呸!”
容家军被班婳这番叫骂惊呆了,这、这是福乐郡主没错,是他们主公夫人没错吧?
这骂人的功夫,怎么跟军中老油子似的?
“**,你这个小兔崽子,待爷爷我宰了你,拿你那二两蛋泡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