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称自己有要事离开;第二,暗中盯上了她,准备伺机动她。
但毛哥的旅馆总有人进出,对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在窥视她的过程中,对方发现了她的异样:她没有报警,没有吓的落荒而逃,甚至完全没有把陈伟的事情声张。
这样的发现让对方犯了嘀咕,所以对方没有急着动手,整个事态进入了一种微妙的胶着状态,但是这一状态绝对不会持续很久……
季棠棠的眼睛渐渐眯起,对面的窗户好像变成了一个乌洞洞的入口,又好像是一种张扬的跋扈的挑衅——敢去吗?如果去了,会发生什么?
季棠棠不知道自己犹豫了多久,这时间似乎很长又好像很短,再然后,她下定了决心,很是冷静的下楼。
不需要带上什么防身的装备,只是对面而已,毛哥他们都在楼下,这么多人,不信对方敢乱来。
季棠棠蹬蹬蹬下了楼梯,快迈出门槛时,身后忽然有人叫她:“棠棠!”
季棠棠下意识回头,惊讶的发现楼下的厅里竟然只有晓佳一个人。
晓佳招呼他:“棠棠,过来一起坐。”
“大伙儿人呢?”季棠棠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晓佳前头的桌上搁了两个青稞酒瓶子,一个空了,另一个空了一半。
“你喝酒了?”
“哪是我,”晓佳苦笑,“是羽眉。”
或许是因为那个传说中的“苗苗”要到了,季棠棠忽然就从之前的“外来分子、侵入者”变成了自己人,晓佳跟她,也无形中亲近起来:“岳峰的女朋友要来了。”
季棠棠看看那两个酒瓶子,一下子反应过来:“哦,了解……那其它人呢?”
“都去接了。”晓佳酸溜溜的,“好像来的是女王一样,劳动这么多人的大驾。”
“来的既然是岳峰的女朋友,在毛哥他们看来,自然重要些。”
“羽眉想不开,”晓佳叹气,“本来拉我陪她喝闷酒的,结果把我的也抢了喝。”
她伸手拿过那个还剩一半的酒瓶子:“得不到的就这么好啊,这丫头一贯的死心眼,以前失恋的时候,一个人咕噜噜灌了三瓶啤酒,大半夜去黄浦江边坐了一晚上,当时我跟她一个寝室的,半夜不见她回,吓的要命……这一趟,不知又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坐着了……”
季棠棠只把最后一句话听进去了,心里咯噔一声:“她没在楼上?”
“眼圈红红地出去了。”晓佳摊手,“死活不让我跟着,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