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饭的时候,神棍出人意料吃的最快,吃好之后抹抹嘴巴,开始依依不舍挨个看,看完毛哥看毛嫂,看完毛嫂看季棠棠。
每个人都被看得如芒在背,毛哥斜他:“你有病啊?”
神棍把空碗往前一推,郑重宣布:“我要走了。”
意料之中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季棠棠刚伸筷子夹菜,还没挨着菜边,又慢慢缩了回来。
末了还是毛哥开口:“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走啊?”
神棍说:“不自由!”
毛哥没好气:“你**还不自由,住这你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溜就出去溜溜,没事还打个老母鸡,你还好意思说不自由?”
神棍鄙视地看毛哥:“小毛毛,我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有吃有喝就叫自由了?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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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说走是真走,吃完早饭就回房收拾东西去了,季棠棠倚着门框看他他也不知道,**撅得老高往自己的麻袋里装笔记本和稿纸。
季棠棠忍不住了,问他:“你真走啊?”
“是啊。”
“那也别这么快啊,迟两天呗,毛哥说岳峰车子要是开的快,今晚就到了。”
神棍突然就哲了:“见不到就下次再见呗,随缘了。”
季棠棠还是不死心:“前面都没说要走啊,你这太突然了……”
正说着,毛哥从边上经过,朝季棠棠招手:“来,丫头过来。”
季棠棠蔫蔫的过去,毛哥劝她:“你别管神棍发神经,他就这样的,有一次也是跟我们一起住了十多天,前一秒还在聊中午涮火锅吃,外头飞过一麻雀,他马上说他决定像雄鹰一样飞翔,中午饭都没吃,拖着麻袋就走了。他这趟为了搞什么创作,在我这住了真挺久的,他要走那绝对随时的,真的。”
道理都理解,搁这**身上也合情合理,可就是心里别扭,毛哥走了之后,季棠棠又倚回到门框边看神棍收拾东西:“你不是说要雇我吗,我连一天班都没上你就走了。”
神棍皱眉头:这真心是个问题。
他从麻袋里抽出手稿的前半沓,很是大方的递给季棠棠:“这样吧小棠子,你先整理着,等过一阵子,咱再见面的时候,我再验收。”
一阵子,那是几个月,还是一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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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毛哥都在帮神棍拾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