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熊熊燃烧:“不过是区区媚药,你竟也敢拿到父皇的面前来指摘!”
谢元锦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是在嘲笑驸**幼稚和无知,“哪家府邸没有这些玩意儿?就连那深宫后院,又何曾缺少过此等玩物?你又何必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话到此处,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言辞有些过于直接,于是,她急忙收住了口。但那份对驸马行为的不满,仍旧在她的眼神中闪烁,无法掩盖。
“呵,”徐竟骁冷冷一笑,声音中满是讥讽,“到底是嫁为人妇的女子,心思也变得如此粗俗不堪。提及那些低俗下流的药物,竟也能毫无顾忌,真是令人咋舌。”
徐竟骁无视谢元锦投射过来的愤怒目光,他轻描淡写地继续追问:“不过,公主身份尊贵,怎能亲自去购置这种药物?若是不慎被有心之人发现,即便是公主府上的下人代为购买,恐怕会累及公主的名声,成为众人非议的焦点。”
郑贤妃闻言,身体瞬间紧绷如弦,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本欲开口辩解,却未能及时阻止。
而此刻的谢元锦,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急切:“本宫
自然不会去那种那种污秽之地,那药物,是本宫从母妃的宫中得来的!”明华宫里。
当所有的闲杂人等都被遣散,只剩下郑贤妃与她的心腹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浑身都气得发抖,她猛地喝道:“张姑姑,你速速去为本宫查明真相。昨晚驸马在地牢的发现,是否真如他所说,还有那驸马近日与何人有过接触,事无巨细,你都得一一打探清楚,不得有丝毫遗漏!”
接着,郑贤妃又转向另一名心腹:“李姑姑,你即刻前往驸马府,去看看那些跟在锦儿身边的那几人是死人不成,不知道在旁提点公主,也不知道遮掩此事,还任由驸马将此事闹到御前?你问问她们是不是活腻了?还有,媚药的事情到底是什么?皇上为何那样看着本宫?去,去,快去呀!”
张姑姑与李姑姑深知此事非同小可,急忙应声而退,忙于布置人手去打探消息。
郑贤妃此刻独自坐在那张紫檀木制的华丽软椅上,椅上雕刻着精美的春花湖水图,仿佛将她置身于一片静谧的春日湖畔。
然而,她此刻的心情却与这景色截然相反,眼眸中闪烁着极度的恼怒,手指紧握成拳,不住地颤抖,胸口的起伏更是如同翻涌的波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直到耳边再次响起张姑姑急促的脚步声